第1章 多年后

        时过境迁,又是匆匆数年,儿子那一晚跟我之间怎么教儿子知性懂性的事儿我到底还是跟老方透了底儿。

        那天,没想明白的我躺床上歇了半天,还是摸出电话,带着忐忑和不安给老方打了电话,告诉他回来后有一些事情要跟他说,是关于我和儿子方郑的事情,电话里说不清楚。

        也请他不要着急,等待疫情解控,回来之后再跟他说。

        老方的答复是没问题,等回来了再说也是一样。

        为什么要告诉丈夫?

        那是因为我到底还是他妻子,是和他相伴一生的人,有啥事儿不能让丈夫知道的呢?

        再者,这事儿以前也跟老方商量过,那时候只能说这会子发生的事儿仅仅是一个很糟糕且最不愿意发生的情况。

        等到一个半月后疫情解控,老方电话告诉我的时候,我是忍着哭声儿接的电话。

        第二天从车站上把老方接回家,回家的第一件事老方就问我儿子在哪?

        我苦笑了一声,跟他说儿子给我打发到夏令营去了。

        饥色的老方犹如饿虎一般,关上家门丢下行李三两下把我衣服扒拉下来扔得满客厅都是,然后就着客厅沙发把我给办了。

        几番几覆,憋惨了饿坏了的老方连续辗转阵地,家里头除了儿子的卧室被老方放过之外,从老方到家开始,一直持续到晚上十点多,我身子里插着老方滚烫挺直的阴茎就没空下。

        当然,那一天我切切实实的被老方狠狠的收拾了个惨,身上消下去的印痕连着老方折腾的青青紫紫又在全身各处浮现。

        我不拒绝跟老方亲热,但出了儿子这事儿之后我心里始终有一个疙瘩,就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老方,不知道能不能把有些不洁净的身子交给老方,结果么?

        我释然了,老方狠狠的把我给办了。

        事后,瘫软着身子,我没让老方从我身上下去,紧紧的搂着丈夫老方失声痛哭。

        老方仿佛知道了啥,静静的抱着我,安慰我,吃了晚饭(真的是晚饭,晚上十点过后老方在我身上餮足后起身去做的饭菜),又吃了我,满足了的老方才搂着我的身子仔细的问我儿子的事儿。

        我还能咋说?

        有气无力的恨了老方一眼,也顾不上吃饭,疲累狠了的我侧身背对丈夫老方,闭上眼睡觉。

        事儿老方到底还是知道了,晚饭过后,老方拥着我坐在沙发里,仔仔细细的问过之后,坐在沙发里沉思了好一阵,我怯怯的看了看老方变幻不定的脸色,也深怕老方气怒攻心伤了自己个。

        约有十来分钟后老方长舒了一口气,把我拥在怀里,怜惜了好一阵,才道:“辛苦你了,媳妇,这件事也不是你的错,也不是咱儿子的错儿,更不是我的错儿。错就错在大家都没有注意青春期这个十分令人难以忘怀却又在记忆里不愿意想起的时代。正合你跟咱儿子说的那样,可以原谅他,但不原谅他的行为。以后……这事儿估计儿子也不会愿意再提起来,也不会跟他媳妇说这事儿,咱们啊就把这事儿埋在心底烂掉,也不要再说了。媳妇,你,我就当这事儿从没发生过一样,生活,还得继续过呐。”老方的话让我泪珠儿飙了。

        是的,那晚上过后我就一直冷处理儿子方郑,怎么个冷处理?

        说话是说话的,但不允许儿子近身。

        就这样冷处理十天半个月之后,儿子醒了,明白了我说的原谅和不原谅究竟是什么意思的儿子找到我说想去参加夏令营,我想了想,最终还是托关系给儿子报了名,之后再三三令五申让儿子下了保证之后送走了儿子。

        儿子不敢说,怕老方揍死他。

        我原本也不敢说,怕老方揍我倒是其一,怕就怕老方知道后心灰意懒撒手而去。

        老方的身子骨也不是很好,多年常常在外跑业务,身上大病没有,小病不断的架势也很让我担心。

        但最终我还是在老方回来后跟他坦白了一切。

        是因为,夫妻之间相处,没有任何秘密可言。

        一夜温存,我把我身上所有一切的温柔都给了老方,我也明白老方的做法也并不是他不想收拾儿子,而是相对来说,我的冷处理更适合处置刚刚得了腥,正想食髓知味的儿子。

        老方回来后第二天就去了公司,结束了这一趟差事,回来后又跟我商量了下,我想了想,同意了老方的安排。

        其实也就是老方辞职在家照顾儿子,而我,收拾收拾到公司上班,这样,时间长了,儿子对我的心思也就淡了。

        让我欣慰的是儿子,辞职归家的老方随时安排好些课外课业和活动让儿子参加。

        那一晚上过后,儿子关注的精力转向了丰富多彩的课外功课和户外活动。

        我和老方都知道,我跟儿子之间的私密事儿这本身在伦理道德上是错误的,之所以不得不这样安排是因为我们夫妻俩不想儿子在青春期得不到正确的性三观教导而误入歧途,不想……儿子因为得不到正确的疏导导致他走错人生的路。

        时光悠然而过,从老方疫情后归家到现在也有五年时光,儿子方郑也从半大少年成长为一个阳光帅气的青年,老方……要比那些年瘦了一些,而我……手忙脚乱的照顾着窝在我怀里咿呀学语的小丫头方蓓。

        没错儿,我在公司工作一年之后一次疲累的返家,睡梦中让等待我出差归来憋坏的老方办了,醒来的时候也没清理,结果就是仨俩月后我发现噁心干呕,心知这段时间只有老方和我同床的情况下中的招,气急败坏的回家捶打老方,老方搂着我笑眯眯的问我想不想给儿子添一个弟弟妹妹,我才记起来以前跟老方谈过这件事儿,于是,娇羞万分的我索性把公司交给职业经理人打理,安安心心的在家当起了待产孕妇。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我这一胎生下了个小闺女。

        乐的儿女双全的老方忙不迭的查字典取了个方蓓的名儿。

        考入大学大一结束回家的儿子看到我怀里的小丫头也稀罕的不行,常常我把小丫头放小床里头没几分钟,儿子就把小丫头抱了起来逗弄。

        看着儿子逐渐的阳光、开朗,稳重,懂事,我原本忐忑的心彻底放了下来,重新以一位母亲的身份看待儿子的成长。

        这其中,老方明着暗着指点儿子的点点滴滴并没有瞒着我,不是明着让我看到就是晚上就寝前温声跟我说起儿子的事儿,常常是引得我大大方方把身子送入老方的身下任他折腾,老方也饕餮了,好几次不顾我身上还来着月事就想办事儿让我黑着脸把他锤出主卧。

        但……产后半年,也就是我恢复月经后的第三个月,那晚上有了点性致,跟老方在主卧里脱得光溜溜的做着前戏,正迷糊的时候没防备老方眼睛里闪了一丝精光,也没带上套子就这么大刺刺的刺入我身子里,折腾了好一阵变换体位的时候我发现床上我臀部的位置有血,黑着脸撑开老方的手臂说:“老公,不要弄了,我来事儿了,等过几天我这事儿走了我再给你。”老方把我抱了个结结实实,喘着粗气儿说:“媳妇,我真的憋不住。”说着身子挺动让我翻着白眼儿没了声儿。

        三五百下过去我才感觉到身子里淌下的冰凉跟老方射入里头的滚烫纠缠在一起,这冰火两重天的滋味让我嗷的一声差点没昏过去。

        事后还有些意犹未尽的老方看着我黑着脸捂着小肚子难受的样儿,奶狗似的给我穿上睡裙抱着我去了浴室放在矮凳上做了清理,又屁颠的回了主卧收拾了染血的床单,垫上一块产褥子,这才进浴室把我抱出来回主卧放在床上。

        第二天起来后忙不迭的帮我收拾淌了一夜经血的产褥子,之后再也没提过跟我经期爱爱的事儿。

        咳咳,话说远了……拉回正题。

        小丫头方蓓特粘我,也特别黏老方,对于家里比她大了十多岁的哥哥方郑,更是稀罕的不得了。

        儿子考上外地大学之后只能寒暑假回来,三两岁学会走路的小丫头常常粘着儿子让他抱着到处玩耍,时间一长,往往儿子假期结束要回学校的时候小丫头眼泪汪汪的拉着儿子不让走。

        往往很无奈的儿子用恳求的目光让我心软的把小丫头抱走。

        结果是小丫头常常在儿子走后不理我好几天,真真儿哭笑不得。

        再说,自从有了小丫头之后,老方和我一商量,一起把儿子卧室旁的屋子收拾了出来,佈置了一张小床,粉红的墙壁,贴满童趣贴画,再安置上五六个大大小小的绒布布偶,对,没错儿,这就是我家小丫头方蓓的卧室了。

        小丫头也很喜欢,虽说刚开始的几天里小丫头常常在睡梦中叫我或者老方,后来,我或老方总是在她屋子里把她哄睡着了才轻手轻脚的回了主卧和爱人做最爱做的事儿。

        就这么几年,慢慢的过来了。

        慢慢的,女儿入了托,我和老方商量了一下之后我还是出外掌管公司,时年我已经43岁,老方也有40多岁,儿子也快十八岁,正在就读大三。

        时间不知不觉又过了一年多,一转眼,儿子大学毕业,实习的时候二话不说直接进了公司从底层的小职员做起。

        看着儿子肯这样下功夫,我和老方拉着儿子商量了下,索性我把公司交给经理人打理,而后把小方蓓交给儿子送上下学,老方就带着我申领了出国护照,俩口子打包打包行李,来了个环球旅行。

        因为:儿子长大了,也会照顾好自己和他妹妹,我为啥不可以放手呢?

        再说,我闺蜜这个闲不住的经理人舍不得放手公司,行吧,就让她折腾着呗。